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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武大郎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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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8-27 07:08:0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潘金莲武大郎新传
                                
                                      一

    这个故事的原型发生在文革年代,山东莱州的一个农村里。潘金莲、武大郎是人们给他们取的绰号。为了尊重他们的隐私权,这里就用绰号做他们的化名吧。
结婚时,金莲正十七岁,美丽娇艳,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而大郎却已三十有二了。不但相貌丑陋,而且还是个锣锅,背上像驮了个沉重的包袱,压得他永远弯腰低头。那是幼时不慎从炕上栽下来,折断了脊椎骨,落下了终生残疾。大脑也受到了一定的损伤,有点弱智,有事没事,常“嘿嘿”地地傻笑。俗语说:好花插在牛粪上,这样的婚姻搭配,真让人痛惜和不平。《水浒传》上的潘金莲、武大郎的婚姻悲剧,发生在封建王朝时代,而这个悲剧却发生在解放后的新中国。这应该归功于“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了,这也算是“文革”创造的无数奇迹之一。
    金莲的父亲,叫潘盛,因为他在村里辈份特大,过去村里人多称呼他盛老爹。金莲是盛老爹的老生女儿。出生时,正值农村土改,盛老爹被划成地主。妻子在月子里因受了惊吓,一命归西。是父亲含辛茹苦把女儿金莲一手拉扯大的。“文革”来临时,她刚初中毕业,是个不折不扣的“地主羔子”。“文革”中,四类分子天天被揪斗、游街,地主是农村地、富、反、坏四类之首,遭遇也最惨,金莲的父亲几次被打得昏死过去,晚上还把他单独关押在破庙里。金莲是个孝子,看到父亲受折磨,心就 像被刀剜。大郎正和她相反,虽然形象丑陋,却出身贫下中农,根红苗正。父亲武革,是土改时的农会主席,“文革”时又当了大队文革主任,他永远站在革命的前列。大郎因身体残疾,性格愚拙,自有记忆以来,受尽了他人地嘲弄和欺负,经常是革命的父亲也无法保护他。因此,从小形成了和父亲迥然不同的心理——虽软弱怯懦,却憎恨强暴、同情不幸。他那残疾丑陋的躯体里,却有着一个完美的善良的灵魂。
    大郎是主任的独苗苗,肩负着传宗接代的重任,可是多年来总也找不上个媳妇。主任两口子终日里看着大郎叹气。“文革”真是天赐良机,主任瞄上了“地主羔子”金莲。一天晚上,主任径直走进地主的三间破草屋,向正在独自垂泪的金莲直截了当地说:“你愿意嫁给我儿子吗?那样我就把你父亲放了,你也就成了贫下中农家的人了,往后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们。”
      金莲只吓得浑身发抖,连说:“不!不!”
      主任冷笑了一声:“哼,骑驴看唱本,你走着瞧吧!”说完,摔门而去。
      晚上金莲给父亲送饭,看到父亲脸上、身上,又有了好多新的伤痕和血迹,她知道主任为达到目的,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她终于咬紧牙关,下了决心:一定要拯救父亲,就是火海、刀山她也顾不得了。她哭着去到主任家,说:“放了我爹吧,我同意了。”
    主任当即把地主放回家里,并把这喜讯告诉了儿子大郎,没想到大郎却说:“那是害人,我不要!”
主任吼道:“你懂个屁!她是个地主羔子,巴不得嫁到咱家呢。娶她这样的媳妇是高抬她。”
    大郎向来是怕老子的,不敢再顶撞。只在心里替金莲着急。她不仅同情金莲,还同情金莲她爹,大郎不懂什么叫“阶级斗争”,在他童年时的印象中,盛老爹不是个坏人,他从没见盛老爹欺负过人。他还记得有一次几个孩子欺负他,是盛老爹把他们驱散了,还把他领回家给他擦药水。临走时还给他一个大烧饼,那时他家里穷,还从来没吃过那么香的烧饼呢。地主恶霸呼雷(土改时被镇压)和二流子狗蛋,那才是坏人呢。土改时,盛老爹全家被“扫地出门”,住进了三间破场园屋里。多少年来总是弯腰低头,像牛马一样听人使唤,这么些年了,干嘛还要拉出来折腾?大郎怎么也想不通。有一天大郎看到红卫兵在用皮带抽盛老爹,盛老爹发出一声声惨叫,他再也忍不住了,冲上去抓住红卫兵手中的皮带,喊着:“别打了,别打了。”
    革命革红了眼睛的大郎爹,竟不顾儿子的残疾,一脚把大郎 踢翻在地,吼道: “滚!你这个敌我不分的东西!”
    现在又要夺他的女儿,大郎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气愤和不平。可是他知道不把金莲娶来,盛老爹说不准连命也没了,他只得先依了爹。他不知道什么“文化大革命”,他只知道像“土改”一样,斗地、富,斗些日子也就完了。他想等斗完了,就是叫爹打死,也得把金莲送回家去。
    主任怕夜长梦多,抓紧时间给儿子办理婚事。金莲虽然不够婚龄,在那个年代,一切造反派说了算,他很快地去公社办理了结婚登记。又亲自去了趟金莲家,一进门就皮笑肉不笑地对金莲爹说:“亲家,往后咱就是一家人了,你女儿已经答应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做我的儿媳妇了。过去的事就过去了,那是革命,我也是不得已呀。你们也准备一下,择个好日子就把金莲迎过门去。”说完,把一套红卫兵绿军装和一本红宝书放在炕上,算是聘礼,转身扬长而去。
    盛老爹这才恍然大悟,知道主任为什么放了他,原来是要霸占他的女儿呀!他气急败坏地追到大门口,在主任背后喊道:“主任?——你不能伤天害理呀!”那苍老的声音充满绝望,就像当年的杨白劳。
    主任回头瞪大一双凶狠的眼睛:“你是不想走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呀?我看你是活腻了!”他忽然想起了《白毛女》上,杨白劳被迫按手印的情景,在他眼里,盛老爹就是黄世仁,于是恶狠狠地自言自语道:叫你这个老地主也尝尝被贫下中农夺走女儿的滋味。
    盛老爹回到屋里,狠狠地打了女儿一个耳光,老泪横流,对女儿说:“这么大的事,你怎么能独自作主呀?爹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我怎么忍心眼看着你往火坑里跳呀!爹就死了也不能答应!”
    金莲哭着说:“爹,你死了女儿还能活吗?如果我不答应,他们真地会整死你呀!我不能没有爹,爹,这是咱的命呀!你就答应了吧。”说完给爹跪下了,父女二人抱头痛哭起来。
    主任虽然认为这是革命行动,但总觉得有点不光彩,所以也不敢太张扬,把屋子粉刷一下,墙上挂上毛主席像,这就是新房了。娶亲的日子到了,不放鞭炮,也不摆酒宴,门外贴个喜字,把亲戚请来吃顿便饭,就算举行婚礼了。一切就绪,只等儿子去迎亲了,可是大郎说什么也不去,主任狠狠地踢了他两脚,只好派个亲戚去把媳妇领回。主任没想到儿子娶亲竟轰动了全村,一大早社员们就奔走相告:“看武大郎娶潘金莲了!”全大队的老少倾村而出,甚至邻村的社员也都赶来看这千载难逢的稀奇婚事。道路两边、主任家院子里、墙头上,全挤满了看热闹的人。有的在嘻笑;有的在叹息;有的在愤愤不平。金莲当着爹的面是不敢哭的,一出了门,泪就流下来了,跟着领亲的人,就像送葬一样,一路哭着进了大郎家。大郎待在里屋就是不肯出来拜天地,最后主任只好扯着他的耳朵,从里屋拽出来,按着头给毛主席像鞠了个躬,算是拜了堂。很多人笑出了眼泪,像看滑稽剧。金莲却一直在哭哭啼啼,主任只好让人先把她送进南屋的洞房里。看热闹的人,直到深夜还不肯散去,最后主任只好喊来几个红卫兵,才把这些好事的人们驱散。
    金莲午饭没吃,晚饭还是不吃,只是哭。大郎轻轻地推开门,进到洞房里,金莲吓得偎到炕角里,瞪大一双惊恐的泪眼看着他,像面对着一个魔鬼,浑身发抖。大郎站在门里,呜呜哝哝地对金莲说:“你别害怕,我不是坏人,我不要你当老婆。等斗争完就送你回家。别饿坏,先吃饭吧。”他看饭菜凉了,端到北屋叫娘热了热,又端回来,“快吃饭吧,饿死就看不到爹了。吃完饭你就关门睡觉,我到外屋睡。”说完拿了他的破军大衣向门外走。
    没想到爹站在门外,他一把把大郎推进屋里:“你上哪去?上炕和媳妇睡觉!”又对金莲说,“再哭也是大郎的媳妇了,嫁到婆家就是婆家的人,安心伺候你男人,好好过日子吧。别看你男人身体有残,心眼可好了,决不会亏待你的。”主任的态度有点温和了。他知道在洞房里,无产阶级革命是行不通的。
    婆婆却比主任心肠软得多,知道委屈了金莲,可是想到儿子有了媳妇,过了年就可以抱孙子了,也就高兴了,哪里还想得那么多。她也来到洞房,好言劝说了一阵。老两口总算退出了洞房,大郎听他们进了正屋,又要推门出去,没想到门被爹反扣上了,窗户又是死的,大郎只好尴尬地留在屋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金莲依旧在炕角呜咽……不知什么时候金莲睡着了,她已经几天没睡好觉了。
  第二天早晨,婆婆的敲门声把她惊醒了。她看到自己身上盖着花被子,再看大郎,锣锅上披着破军大衣,趴在炕沿上,还在呼呼大睡,口里还流着口水。直到婆婆第二次叫他们吃饭,他才醒来。大郎给金莲端来洗脸水,还拿来一把梳子,劝她说:“今天回娘家,你洗洗脸,梳梳头吧。”金莲为了爹,只得简单梳洗一下。但她不愿去正屋吃饭,大郎只好又把饭端过来。是一大碗香喷喷的蛋面,对她说,“你吃吧,你心里苦,我也苦。”
    金莲想起昨晚大郎趴在坑沿睡觉的情景,她心里有点感动。他想,难道锣锅真的是个好人吗?她流着泪对大郎说:“大哥,你真能放我回家,你就是我父女的救命恩人呀!我今生今世也忘不了你。”她真的觉得饿了,擦把眼泪,端起碗,呼呼啦啦地把一大碗蛋面吃光了。
    大郎说:“你先走,我后走。”
    金莲也不去正屋告辞,独自跑回家去。刚转过巷口, 她就看见白发的老爹,躬着背,早已站在门口向她眺望了。她急步跑过去,再也克制不住,猛扑在爹怀里哭起来。她和爹说了昨夜的经过和大郎对她的承诺。爹半信半疑,默默地向苍天祷告,但愿锣锅是个好人,能搭救他们无依无靠的父女。
    大郎直到快吃晌饭了才到岳家来。盛老爹听了女儿的话,对大郎不敢怠慢,倾其所有,招待大郎吃了顿饭。饭后大郎笨嘴拙舌地说了几句安慰的话,早早地回去了。直到天黑了,路上不见了行人,金莲才在爹一再地摧促下,回到了大郎家。主任老两口见金莲回来了,笑脸相迎。主任仿佛变了一个人,在金莲面前,他那对待四类分子的仇恨早已荡然无存。金莲知道,只要她不离开大郎家,她就是这个家的主人。为了有一天能离开这个家,她只能忍耐。
    晚上大郎还是被反扣在屋里。他只好披着破大衣,默默地坐在炕沿下打盹。金莲见他可怜,对他说:“大哥,我相信你是好人,你就上炕睡吧,你在炕那头,我在炕这头。”
    从此他们各自拥着一个被窝,睡在一炕上。开始的几个晚上,金莲总是提心吊胆,直到听到大郎的鼾声,她才敢睡。几天后,金莲也就渐渐地放松了警惕,独自安心地睡去。只是苦了大郎:他虽然同情金莲,但他毕竟是个三十多岁的光棍呀,虽然身体有残,但生理需求却和正常男人一样健旺,怎能不对女人怀着火一样的渴望呢?而现在女人就在他身边,他却不能……只能夜夜受着煎熬。只有梦里是他的自由天地:他常常把金莲紧紧地搂在怀里,享尽夫妻的温存……醒来更是饥渴难耐。但大郎用他善良的心,顽强地克制着自己,也在保护着金莲。后来他想出个办法:晚饭后他去队部,或到邻家串门,直到很晚,眼皮抬不动了才回家。每次进到房里,总怕惊醒金莲,也不点灯,轻手轻脚地摸索着钻进被窝,倒头就睡。早上醒来金莲早已下炕了。炕头上,两头不见人,到也相安无事。
    运动还在进行,一天又一天,四类分子还在被批斗、游街。但红卫兵们在对他们采取革命行动时,对老地主却手下留情了,因为他是主任的亲家。
金莲几乎每天都回娘家去,晚上才回大郎家来。对此,主任两口只得忍气吞声,时时哄着金莲,只为了早日能抱上个孙子。大郎虽是个愚拙人,但在生活上对金莲的照顾可算得上是无微不至了。早端洗脸水,晚端洗脚水,铺炕叠被子,全是他抢着干。这不仅是出于对金莲的同情,更多是发自内心对金莲的爱。这让金莲常常受到感动。古语说:“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真是经验之谈。日子长了,金莲对大郎那副丑态似乎渐渐有点习惯了,对于从小孤苦的她,有时还会对他产生一种亲切感。
    春天很快地过去了,夏天来临了,这对于睡在一个炕上的金莲和大郎,又增加了一层困难:春天可以各自盖着被子遮羞,夏天只能盖一条床单,晚上当朦胧的月色照进屋里,怎么也掩饰不住男人和女人的身上那凹凸不平的秘密,尤其是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了的金莲。有天夜半,大郎偶然醒来,雪白的墙壁映着月光,屋子里一切清晰可见。大郎看到金莲盖着的白床单下,胸部高高隆起,就像逢年过节时,娘行在炕头上用白布盖着的饽饽。他想,怎么会那么高呀?高得让大郎心惊肉跳。大郎看着到那高高的“饽饽”,浑身燥热难忍,他只好咬紧牙关强忍着,他想闭上眼睛,可是眼睛却不听他使唤,瞪得更大。心想:这日子快过去吧,好把金莲送走,别再受这洋罪了。原来“文革”“破四旧”,一切“封、资、修”的四旧几乎全遭到无情的毁坏,唯一没有破除的是几千年来未婚少女们对胸部的羞耻感。哪个少女不贴身穿着紧紧地束胸内衣呢?你看那些女红卫兵,高举红宝书,挺胸扬首不可一世的气慨,可就是胸部平平的,像怀里揣着张厚厚的发面饼。也只有在更深人静时,她们才敢偷偷地解开紧身内衣上那一排紧密的扣子,让那勃发的青春得到暂时地解放。哪能比现代女子,狠不得胸前地壳变动生出座二郎山。金莲当然也不例外,但她没有想到在夜半她熟睡之机,月亮会偷偷地爬上窗口向屋子里窥探;还有大郎那一双瞪大的惊异的眼睛。月亮是公平的,大郎的隐私同样展示在月光下:因为他是锣锅,枕头总是垫得很高,平卧时就像半倚半躺着,有天夜里,金莲醒来无意间看到半躺着的大郎,下身处床单被高高顶起,像甜瓜地里支起的小瓜棚。她猛地意识到那一定是男人的“那个”,一阵急剧地心跳,脸羞得像火烧,他赶紧转过脸去,但再也无法入睡。她想起他的班长:班长是她心仪的白马王子,又英俊、又高大,学习又好。更让她感动的是,他从来不歧视她,毕业时还偷偷送给她一个精致的小本子,还有一张照片。她从不敢对班长抱有幻想,班长是不会娶她这个地主的女儿做妻子的。可是她总也忘不了他。班长毕业后升了高中,她虽然成绩优异,却因为家庭成份落榜了。听说班长入学后就外出“革命大串连”了,她再也没见到他。此刻她真想他,想得心里火烧火燎的。
常在河边走,岂能不湿鞋,孤男寡女日久天长睡在一个炕上,如果不发生点男女之间的故事,那才是怪事呢。不该发生的事,终于发生了:那一天是大郎的生日,晚上主任亲自炒了两个菜,又去打回一斤地瓜干酒,也算是丰盛的生日晚宴了。几盅酒下肚,主任来了兴致:“今年大郎过生日,咱全家是四口,明年过生日就五口了。”说完开怀大笑起来,拿眼偷看着儿媳。
      金莲又羞又怕,脸早已羞得冒火。
    “不用害羞,为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生个接班人,这是以实际行动响应毛主席的伟大号召:扩大无产阶级革命队伍。这是咱们家的光荣。”主任斗大的字认不了几个,“文革”的口头禅却一套套背得烂熟。说完举起杯来,“来,大郎再干一杯。”又给大郎 添了一杯。大郎心里闷,连喝了几杯,竟有几分醉了。
    主任也给金莲倒了一小杯:“来,金莲,为早得贵子,你也干一杯。”
    金莲从小也没沾过酒,连说:“不会,不会。”
    主任却说:“这是个吉庆的日子,图个吉利,不会也得喝。”说着给金莲端起了酒杯。
    金莲只好闭着眼,强喝进去,呛得咳嗽连声,眼泪都迸出来了。
回到南屋,两人各自趟下,金莲觉得头晕,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她又看到班长了,班长微笑着向她走来。班长黑了,也瘦了,但却更高大更英俊了。他不说话,只是微笑地看着她,眼睛里射出了刺人的光芒,刺得她心慌意乱。班长过去从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她呀?难道他……
    地瓜干酒精在大郎的血管里燃烧起来,他觉得整个屋子都在旋转。他的神志模糊又异常兴奋,这是他从没有过的感觉。突然朦胧中又看到了那两个圆圆的饽饽,就像回到了六0年那挨饿的日子:有一天娘从姥姥家带回两个白白的饽饽,他饿得快发疯了,看到眼前的饽饽,猛然地扑上去……
    班长突然向她扑来,两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乳房,一股强大的电流传遍全身,她感到一种从未体验过的令心灵颤抖的快感,突然一股痛疼粉碎了她的美梦,她猛睁开眼睛,原来是锣锅伏在她胸前,正在咬她的乳房。她狠力地推开他,一脚向他瞪去,只听得“嘭”的一声,锣锅仰面跌到炕下。这一脚让锣锅的酒全醒了,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的丑事。又羞、又懊悔,狠狠的抽了自己几个耳光:“金莲,我对不起你。”说完又打自己的耳光。泪水流在他丑陋的脸颊上。
    大郎的悔恨又触动了金莲那善良的心,她忙下了炕,把住大郎的手说:“大哥,别打了,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为了我,你也受苦了。”边说着泪水也流下来,“你对我这么好,我再也不忍心让你为我受苦了。这样下去,哪天是个尽头,就是我能回家,再也没有人相信我是个清白的姑娘了。从今天开始,我把身子交给你了,我就是你的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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