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幻刀 发表于 2004-12-30 01:59:45

情人之夜你自渎了没有?

    到了二月十四日下午快下班了,我还迟迟没能决定这个情人节的活动安排,这是因为我总是时时想起去年那个平安夜——
对于单身的人来说,平日里尽情潇洒自在,但到了一些节日,就显出落寞和孤寂来。尤其是圣诞节情人节之类令情男春女蠢蠢而动的节日,看着别人早早的就准备起当节日当晚的活动和日程,心中不免有些许的酸涩。
不知是哪个淫晦的诗人曾写道:每逢佳节倍思淫。
这可不是我故意篡改古人的诗句,我只不过把古人诗句里弯曲着的意思直接表达出来罢了。
想来远在那个时侯的社会,娱乐业乃至色情业远不如当今发达。离家在外的人们在节日里思亲的内容中思淫的成分绝对占主要比重。
至于为什么要说思亲而不直接说思淫,问这个愚蠢的问题之人显然也不会明白为什么有的女人在一些时候被称为演艺名媛另一些时候又被成为妓女婊子。
既然古人都这么说了,我决定在平安夜那晚不能再冷清自己——要找个人,找个女人来放在自己的思淫情绪下面做个分母,以抵消它的增长倍数,维持平素清心寡欲的正常系数。
平安夜那天,气温抖降,达到入冬以来的最低点。
而她正是在如此寒冷的雪夜,衣着单薄地从城市的另一端前来和我相会。
在这之前我和她素未谋面,在QQ上一直也是隔三岔五的闲聊。虽然有彼此的电话号码但也相互都没有产生过拨打的念头。
在平安夜的前两天,我和她正好都各自换了个联通包月的号码。交了200块不打到599总觉得闲置电信资源辜负联通公司的乐善好施,于是就都乐此不疲地拨叫所有的记录在案的电话号码,想常试一下电话煲粥的感觉,然后各自的朋友都抱怨电话没有黑名单的功能,只好把我和她人工强制封杀。
在这种情况下,我和她的从偶然拨通对方的电话开始,就注定要发生点什么了。果然,在经过两天三十多个小时的话费消耗之后,我和她在谈到如何度过平安夜的话题上,一拍即和。那时已是平安夜当天的下午四时许,刺骨的严寒也未能抵挡住愈来愈浓烈的圣诞气氛。
连日来的大雪使城市的交通陷入一片混乱,平安夜入夜前如她一样各处奔走的男男女女使这种混乱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所以,在她客串交通台路况信息员一般不断向我通报堵车信息的时间里,我没有感到焦急,因为我正好有充足的时间把自己的家一改往日单身男人的状态变成一个适合男女幽会的模样。
当她平安夜当晚八时许终于到达约定的车站,经过两人短暂的电话确认身份后,刚刚从温暖的房间出来不到十分钟淫心可可的我彻底被寒冷冻得麻木了。
我身高175公分,体重90 公斤;她比我高,比我重,体型比我粗壮,脸庞比硕大,头发比我短。
所以在她毫不生分地一下车就滔滔不绝的对我讲起穿越整个市区的感受时,我转头凝视着夜色,心中指责造物主既然给了一个人好听的声音在其他方面起码也要大致相当,完全没有没必要突现如此反差以考验其他人的承受力嘛!
在去饭馆吃饭的途中,我几次抑制住想要利用夜色混暗地形熟悉的便利突然拐入小巷逃匿无形的冲动。可是一想到她是顶风冒雪历经辗转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希望和一个陌生男人过一个浪漫的平安夜的,实在不忍心只顾自己的感受弃她于冰天雪地之中。
到了灯火通明的饭馆里之后,我又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我总是不能将目光直视她的脸,即使在和她说话的时候。我自责于自己视线总是不由自主地绕过她寻找探察饭馆的洗手间和后门的所在,心中告诫自己:“你是平时看AV女星的图片太多了,现实中活生生的女人再漂亮也是有缺陷的,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当AV女星的。来,试着习惯一下,今天晚上的时间还长着呢!说话时不看着对方的眼睛是不礼貌的。”三秒钟之后,我放弃了这种尝试。我承认自己的自制力一向不强。她似乎到目前为止对自己的平安夜之行十分满意,一点儿也没注意到我的心不在焉和魂不守舍。甚至在吃完饭后以寒冷为理由拒绝了我的关于去某个酒吧之类的公共场所和众人一起迎接平安夜午夜钟声的浪漫提议,执意要赶快到我的房间里暖和一下的她的身心。不喜张扬和铺张的我也觉得实在缺乏带着她抛头露面的勇气,尽管平安夜人头攒动的酒吧特别适合趁乱蒸发。
然而当我怀着咎由自取自暴自弃的复杂心情领着她潜入我的房间之后,看着她以主人的身份找到并点燃我来不及藏起来的圣诞蜡烛,在烛光中又发现了本来应该由一个白胡子老头儿送来的圣诞礼物之时,我马上就后悔起真不该吝惜那区区200块的酒吧门票钱了。
后来当午夜钟声终于响起但还余音未了之时,她就快手快脚地洁身沐浴并且熟门熟路地爬上我的大床,丢下我一个人在客厅里面临人生重大抉择。
在经历了无数个孤单寂寞之后的那个平安之夜,透过虚掩的卧室的门缝,我知道有个女人已经主动卸衣解带正在暖热我的双人大被。但是跨过从客厅到我睡床之间四点一五米的距离,我用了两听啤酒和五支香烟。
最后当我借着酒意走到床前毅然直视她的目光之后,我语气坚定的说了一句话:“把灯熄了好不好?我不喜光亮。”……
那个平安夜之后好长一段时间里,我一直还在被一种传说中叫“拔出悔”的空虚笼罩着始终挥之不去,情人节又来临了。
在这个情人节的傍晚,我走在街上,看着那些手捧或只或束玫瑰的男男女女来来往往,心中却想起一个男人来——这个叫罗大佑的男人在此时不是让我想起他的那几首沙哑的《恋曲》,而是他的那句鲜为人知的独白:“与其和不喜欢的女人做爱还不如回家自渎。”
于是,虽然我知道如果我拨通某个电话,情人节的今晚,我就不会在孤单冷清中度过。但是直至十五日天将破晓,我还独自一人赤身裸体躺在床上,为到底用自己的右手还是某个人的身体来自渎而举棋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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