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mama 发表于 2011-1-20 09:13:13

不要再来危险我

听着熟悉的旋律——《不要再来危险我》,禁不住又想写下几句。七夕前二天午时,他打来电话,把躺在沙发里,决心要和他分手的我叫起,说有事要讲。心老迈白他讲不出什么,但仍是打开门放他进来,一进门就紧紧抱着傻傻的我,“会多来陪你的”。这一刻我懵了,所有被压制着的复杂的**,说不清是怨恨、委屈,仍是此外什么,倾槽而泄。我不由自立地任由他,他身上披发出的熟悉的烟味让我忘了一切,也健忘了曾经痛下的决心。我说,好难熬,不要再来危险我,他没回话,只轻轻地捏住我嘴唇,猜他是否认。也许吧,一向以来,疑心让自己糊口在思疑与忧伤之中,终日消沉。我们似乎又重归于好了。他如释重负,说要一路去漂流。 ²²
    第二天午时,看到他的车停在坪前,踌躇了良久,仍是禁不住打了他电话,通了但被拒绝,心绪一下落入万丈深渊,再一次受骗、被不放在眼里的感受把心捅了个透穿。午休时分是不会有公务的,除非有不能让我知晓的事正在发生,否则接个电话能那么为难吗?那么渺视我的感受吗?我不愿再去想,再去猜了,压制得太久太累,累得烦了。他的一切年夜此与我无关,还彼此一个自由吧。正像歌里唱的,自由安闲多欢愉,年夜此要做个欢愉的人,不被危险的人。
    昨天是七夕,中国的情人节。一年夜早就有同事在群里发布,祝巨匠情人节欢愉。上午,他发来了信息——节日欢愉。想回覆,但仍是忍住了。午时,他又发来信息问在干嘛,没回覆,神色很舒适,舒适得近半年年夜文暌剐过,也许是一次又一次的肉痛使自己变得麻木。    正筹备下班回家,接到通知晚上要开会。有突发事务,全体同事都要出去值夜班,漫无目的跟着队伍走在年夜街上。夜深了,街上很静。随行的有几个年青男人讥讽起来,“今天情人节,到河干看牛郎织女相会去若何?”。才想起今晚是七夕之夜,情人浪漫温馨之夜,不曾想这样无聊而又充实,没有懊恼和忧伤,没有不能自休的**纠缠。说过年夜此不再危险,时隔一天,怎么就想不起,我不是居心闪躲,你不再爱我,又来问:“不要不理我”。人非草木,这样对我,怎么能不难熬,怎么能再忍受

yang 发表于 2011-1-20 09:21:13

换首歌,换种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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