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intom 发表于 2004-6-21 01:59:38

[转帖]今夜的孤独


夜深了,却毫无睡意。猛然间想起了陈村的《今夜的孤独》,于是我盗用了他文章的名字。恩,还有,顺手点了根烟。烟真是很好的伙伴,它可以慢慢进入我的身体,像条虫子在里面周游,然后我再徐徐地把它请出来,那雾真美。
   
我把自己叫做“幸福的子弹”。
   
喜欢郑均,他的歌颓废、现实而又唯美。“我不想躲闪,你的泪如子弹……”是这首〈幸福的子弹〉。有人肯为你流泪,自然是种幸福,然你却让她流泪了,是你不对,泪如子弹一样把你洞穿!那感觉……我一直在渴望。
      
有两年没有动笔了,我在改变,那是成熟吗?没有人能告诉我。我一直记得自己的梦想--天山、大漠、草原,它们太美,美得让我用心向往,“逐草四方,沙漠苍茫,笑傲此生无厌倦”……那梦似乎越来越遥远,越来越难以实现,我洒脱不起来,有时间的时候没有钱,有钱的时候呢?现在还是没有钱,忙碌也只是为了钱,钱真是好东西。
   
以前朋友们说我**、酸、浪人。
   
曾在大雨中与人漫步,趿了拖鞋都嫌麻烦,索性扔了拖鞋赤了脚任雨水冲刷,那是为了什么,我至今都没有想通;曾和朋友在和风细雨中喝酒,周围只有恬静的雨声,人也不说话,只有碰杯,直到雨大,再提了酒鸟兽一般逃窜。

青梅煮酒,我没那福气,可雨声兑酒也不差,雨与酒本来就是煽情的东西,“小楼一夜听春雨”,单单一句就让你感受无穷,回味无尽;曾背了死沉的酒爬到佛头山顶,微醺的时候,几个人开始比谁下山下的快;为了酒午夜被挡在校门外,幸亏我们的“凌波微步”也都有几年的造诣,翻墙爬楼也不困难。

那时醉的时候太多,醉了根本不记得“男儿有泪不轻弹”,一任自己泪流满面,亦或唱那些感动我们的歌。因为酒我认识了那帮比铁还硬的朋友,酒是离不开了,然那帮与我一丘的貉呢?
   
那一年我十七岁,开始喜欢一个女孩,她说她也喜欢我,那是初恋。虽然很短却很美,虽然我只有碰过她一次手,扶过她一次肩头,但我却想了她五年。我害羞,胆小,不敢和她有一点亲近的动作,就连约她外出都要靠那一点小小的纸条。刚毕业的时候,她还说有时想我,直到没有了音训。她那不算很美却又温柔的脸,一辈子都会印在脑海里。

后来,迷上了网络,相隔千里,一根网线把我和她牵到了一起。我迷上了她的声音,发疯的想她,我们有太多的默契。一千多的电话费,网费不知道有多少后,我见到了她,真迷人,和网络上一样,我爱上了她。喜欢她静静地伏在我怀里,轻抚她的头发;喜欢看她孩子般地玩玩具车……一切都让我爱不释手。第一次拥抱女孩,第一次亲吻。第二次见她,用她的话说我是男人……然而她还是走了。

我在烟酒中魂丢了很长时间,时间却又是一剂绝好的良药,到现在早已波澜不惊。有时会想她,也只是要她幸福。第二个忘不了的女人。

往事依然苍老,但却怎么也飘逝不掉,只是在自己的心底深处封存,象翻书一样翻翻心,刹那就会抖出来,美好过后是一声叹息。

相伴到天边,是谁呢?我在等。尽管心里平静,但我依然不能面对自己租来的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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